盾冬,良堂,周深深,俊哲lld
SK已毕业,所有同人文图可在合集中查看

 

#SK# 安全距离(三十六)

昨天的大野视角似乎吸引了不少人去村子看文,再再再次提醒大家……

千万

注意

村子

文区

回复

符合

版规

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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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两个人都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明明受苦受累的是二宫,大野却比他睡得还要死,直到自己伸懒腰那个人才肯睁开眼。

    大野一睁眼就看到自家恋人像只猫一样地舒展着身体,罢了还在自己怀里乱蹭,一大早的——虽然已经不早了——就有一种被满满的幸福包围着的感觉,脸上也不自觉地笑起来,伸手去搂那人的腰身,对方也似乎是察觉到了自己的动作,反过来搂住了自己的脖子。

    “感觉怎么样?”

    二宫被他问得脸一红,强忍着脸上的热度捶了捶自己的腰:“腰酸。”

    “我给你捏捏。”大野说着从被窝里爬了起来。二宫这才发现这个人昨晚只穿了一条内裤就睡觉了,转身时裸露的背上还有一道道猩红的抓痕,不用问也知道是自己的杰作。

    “你的背……要不要给你上点药……”

    大野闻言一愣,扭着脑袋去看自己背后,反应过来什么后对二宫笑笑:“不要紧,就这点小伤,跟猫挠的似的。”见二宫面露愧色,又笑着给他看自己的肩膀:“昨晚可真激烈,不仅有小猫,还有小狗呢,你看看我肩膀上的牙印~”

    果不其然,还算有点肌肉的精瘦肩膀上有一圈明显的牙印。自己昨晚有那么用力吗?

    灵巧的双手带着恰到好处的力道一下下地按摩着二宫的腰,舒服得二宫轻哼出来。二宫发誓他真的不是故意的,然而这一声又一声轻轻的吐息让大野想到了昨晚这人在自己身下摇摆腰肢的模样,要不怎么说男人一旦开荤就收不住,大野可耻地硬了。

    不像二宫喜欢穿那些花里胡哨又紧绷绷的平脚内裤,大野的衣着真的是从里到外都是老爷爷做派,内裤也是那种松松垮垮的,二宫不只一次地吐槽他说年轻气盛的穿这种内裤收不住东西,大野依然觉得不要紧,哪有那么多会勃起的情况。然而现在,自己精神的小兄弟在下面撑起了一个明显的小帐篷,自己还光着身子在给这个衣服裤子穿得好好的人按摩——怎么看都像一个变态。

    感觉到大野的按摩越来越不走心,二宫奇怪地回头去看他,结果一眼就看到那个精神抖擞的地方,再往上才看到大野已经不知道神游到哪里去了的神情。

    好笑地翻过身用脚轻轻点了点那个颤巍巍立着的东西:“想什么呢,色大叔。”

    想什么你还不知道?大野想这个人真是不知死活,一手捂着被“调戏”的小兄弟,一手抓住二宫没来得及收回去的腿,想把人一把拉到怀里坐着,却听到那人“嘶——”的一声倒吸了一口凉气。

    “疼疼疼疼……”

    一直躺在床上没感觉,被大野猛地拉着坐起来牵扯到身后才感觉到后劲十足的疼痛,连着腰也酸痛酸痛的。

    看到二宫脸都快扭曲了,大野也不敢使坏了,赶忙伸手轻轻给他做按摩:“抱歉抱歉,还疼吗?”

    “疼!别摸啦!”二宫没好气地打掉了开始往股缝里探的手指,末了不解气又往大野的胳膊上掐了一把。大野满脸委屈地捂着胳膊,他真不是故意耍流氓,这不是哪儿疼按摩哪儿吗……

 

    结果二宫说他今天要死在床上,指挥着大野去他那儿收拾房间,主要是收拾床铺。

    自知理亏的大野勤勤恳恳地来到二宫的房间,把弄脏的床单扔到洗衣机里去,又趁着有阳光把被子抱出去晒晒,再折回屋子里时,看到了昨晚随手丢在一旁的润滑剂什么的。

    这个收哪儿好。

    大野对着散乱着的润滑剂和安全套犯起了愁,突然润滑剂瓶子上的字引起了大野的注意,拿起来仔细地看了看,大野又觉得下身开始气血汇集了。自家的恋人似乎比自己想像的还要放得开。

    把没用完的东西全部收回纸盒子里,大野决定,这么重要的东西还是收自己那儿比较好。

 

    身体上的距离缩小到负值之后的恋人们总会开始一段特别黏腻的时期,大野和二宫也不例外,总觉得什么都不做光是在一起亲热就可以渡过一整个下午,而且不管做什么事都会无一例外地变成身体上的亲热,然而再怎么如胶似漆,该工作的时候还是得去,所以尽管二宫依然觉得腰酸屁股痛,休息了一天之后还是正常打工去了。

    本来走起路时就有点不自在,进了休息室后耐不住相叶玩味的眼神和锲而不舍的追问,二宫只好老老实实招了自己和大野的最新进展。

    “真让我猜对了吧!!”

    相叶看上去异常高兴,也不知道是为大野和二宫终于突破了这一层隔阂而高兴,还是单纯地为他自己敏锐的洞察力高兴。至少二宫觉得是后者。

    “你放心好了!今天要跑动的活全交给我,你就站在收银台里就可以了!”看着相叶满脸“我罩你”的表情,二宫想这人总算还有点良心。

    周日的下午三四点,店里的客人不算太多,虽然也是陆陆续续一直有人来,但至少不用像客流高峰时那样手忙脚乱得跟打仗似的。

    然而站着还是消耗体力啊……趁着没有客人来结账,二宫垂下头揉了揉腰,刚揉了没两下,店门被打开了。

    “欢迎光临~”二宫立马换上营业式笑容,却在看清来客的瞬间僵住了。

    “啪!”一个又脏又旧的黑色钱袋甩在自己面前的收银台上,钱袋的主人却一句话不说地钻到店里面去了。这是店里一个老顾客,也是最让店长头疼的一个客人,这附近认识的人都叫他久雄大哥,老早以前是黑社会的,他们那个组织的本部原先就在这附近,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仿佛销声匿迹了一般,店里时常也会有看上去不好惹的人过来,但是大多都只是普通地买个东西也不会闹什么事,除了这个久雄。二宫和相叶每次去打工都在祈祷不要碰上这个人,运气好时相安无事,运气不好时就会被破坏一天的好心情。而今天似乎运气不太好。

    和往常一样,那人径直走到最里面的酒架前,拿起一瓶onecup就打开一饮而尽,喝完才打着酒嗝晃荡着五大三粗的身体朝收银台走来,途中还撞到一个正在挑选面包的女士,那人也跟没发现似的,任凭那个女士在身后瞪他。

    “砰!”喝空的玻璃瓶被重重地放到二宫面前,过于突兀的响声引得全店的人都看了过来,相叶也从货架后探头看了看,暗叫着不好,赶紧跑到休息室去叫店长。

    二宫拿起瓶子去扫条形码,久雄却已然一副不耐烦的模样了。

    “您好,一共210……”

    “多少钱都好给我从钱袋里拿啊!”浑浊粗重的声音不满地吼着,“钱袋早就给你了你干什么吃的!”

    “对不起,马上就拿。”二宫赶紧打开钱袋。实际上不把东西拿到收银台来根本没有办法扫价格,但是作为店员就算是客人理亏也不能去理论,尤其是面对这种客人。二宫现在只想快点把他打发走,然而似乎事与愿违。

    双手将钱袋递给面前这人,却迟迟未被接去。

    “那个……”

    “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不满啊?”久雄一手撑在收银台上呲着牙齿问他。

    二宫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这人是故意找茬来的吗?!然而表面上却不能流露出半分不满:“没有的事,我……”

    “我告诉你,”久雄似乎并不打算听二宫的解释,“这几条街上的人没有谁敢对我不满,这还是现在,六十年前的时候警察署的人都得听我的!你以为你是个什么玩意儿?!”

    久雄的声音越说越大,店里的客人也都停下了脚步张望踌躇着,二宫倒也不怕他,但是硬碰硬肯定不行,这样耗下去又不是个办法。

    好在店长及时赶到了,对相叶打了个眼色让他到另一边收银台去给其他客人结账,自己则过来和久雄周旋。

    “久雄大哥,发生了什么事儿让你不高兴啦,”店长说着又塞给久雄一罐酒,“您喝点酒消消气。”这人平时来闹无非就那点目的——多拿点酒什么的回去。

    “气?气什么?你员工教育不做好,我是在替你重新教育。”

    “是是是,您受累了。”店长一边赔着笑,一边悄悄挪着位置让二宫站得远了点。

    “人在规矩面前就老老实实服从,你没有资格不满,规矩是什么?这里的规矩怎么样我讲了算,老子就是就是规矩!看到这根手指了吗?”久雄说着摘下了右手戴着的手套,原本是小拇指的位置却空无一物,只有一小截残留在上面,像是砍树时留下的树桩,断面是模糊成一团的皮肤,“这就是不服从规矩的结果,你是不是也想尝试一下?啊?”

    久雄说着去拽二宫的手,店长心下一惊,这个人可是不怕死的亡命之徒,砍了人,进去蹲几年,出来照样横行作恶,对他来说跟家常便饭似的,刚才的话别人说了说不定都只是恫吓一下,然而从久雄嘴里说出来可就不只是听听这么简单了。

    “久雄大哥,久雄大哥……”店长赶忙上去拦着,“你看这孩子也没做什么,您消消气,我再去给你拿些酒?”

    久雄却一把将店长挥开,看了眼二宫的表情不屑地笑了起来,又把人朝自己的方向拽了拽:“哎哟嗬,小脸都吓得惨白了,这还没见血呢。”

    在一旁的相叶实在是按捺不住了,也没多想冲过去就去拉久雄的胳膊。“你他妈给我放开!”久雄这么说着,扬起手就要去扇相叶耳光,可手还没挥下去就被另一个力道抓住了。久雄怒发冲冠地瞪过去,却看到一个并不陌生的面孔。

    “该放开的是你,还是说整只手都不想要了?”

    说话的人声音不大,却冰冷得可怕。二宫和相叶皆是一愣——这声音,有些耳熟。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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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便利店打工被黑社会找茬什么的是某铭在京都的亲身经历(远目

而且被找了不只一次,反应慢一秒就开骂(远目

但是那个人每次来就只是骂骂骂骂没动过手就是了,最长的一次被找了半个多小时的茬,店长给他塞了一大堆东西才消停

后来才知道我们那附近原先有一个山口组分支的据点

突然觉得自己的人生经历可丰富(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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